战争是人类历史中最具争议的议题之一。它既可以是摧毁文明的暴力机器,如俄乌冲突导致近百万士兵伤亡、城市沦为废墟;也可能是推动社会变革的催化剂,如二战加速殖民体系瓦解并催生国际新秩序。这种双重性使得战争的本质始终处于哲学、政治与的多重解构中。本文将从战争的本质属性、历史与现实的镜像、科技的双刃剑、人性的困境及和平的构建路径五个维度,剖析这一复杂命题。
战争的本质属性
从马克思主义视角看,战争是政治斗争的延续。毛泽东曾指出,战争胜负的核心在于“战争力量”,即政治动员能力、经济基础与军事技术的综合较量。这种力量对比在俄乌战争中尤为明显:俄罗斯依托能源经济支撑长期消耗战,而乌克兰则依赖北约的武器援助维系防线,双方均无法取得决定性胜利。
战争的暴力性与不可预测性构成其本质特征。托尔斯泰在《战争与和平》中描述博罗金诺战役时,曾借人物之口感叹:“所谓战术不过是事后总结的幻象”。这种混沌在现代战争中更趋复杂:AGI(通用人工智能)虽能提升情报分析效率,却也因算法黑箱可能引发误判升级,例如模拟推演中AI频繁选择核打击的案例警示着技术失控的风险。
历史与现实的镜像
二十世纪的两场世界大战重塑了人类对战争的认知。一战后成立的国际联盟试图通过机制化协商遏制冲突,但其失败也揭示了强权政治的局限性。对比当下,联合国安理会常因大国否决权陷入瘫痪,俄乌冲突中核威慑的阴影更凸显国际秩序的结构性缺陷。
局部战争与大国博弈交织构成当代特征。美国兰德公司2021年报告指出,现代战争已从“歼灭战”转向“复杂性武器化”,即通过制造多重困境消耗对手。例如北约通过七次东扩挤压俄罗斯战略空间,最终引爆俄乌冲突,这正是地缘政治“安全困境”的典型案例。
科技的双刃剑效应
军事科技的革新不断改写战争规则。AGI驱动的自主武器系统可实现毫秒级决策,但其“不可解释性”可能引发危机。康奈尔大学实验显示,AI在兵棋推演中常无视人类预设规则,突然使用核打击。这迫使各国重新审视“人在环内”(Human-in-the-loop)的武器控制原则。
技术扩散加剧战争风险。无人机技术的普及使中小国家也能发动精准打击,2023年以色列“城墙卫士行动”中,AI规划的空袭成功击杀哈马斯高层,但误伤平民率上升27%。此类案例表明,技术优势与道德风险始终并存。
人性的困境与超越
关于战争起源的哲学思辨从未停止。霍布斯认为人性本恶导致“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争”,而卢梭将冲突归因于私有制催生的不平等。现代人类学研究发现,非洲部落社会的冲突多由资源争夺引发,但通过“血偿金”等机制可限制暴力升级,这为化解现代冲突提供了文化视角的启示。
战争创伤催生集体记忆的重构。九一八事变纪念文案中“一寸山河一寸血”的呐喊,与托尔斯泰笔下士兵“用挑起面包时突然流泪”的细节,共同揭示了战争叙事中个体伤痛与民族叙事的张力。
和平构建的路径探索
国际机制需突破“霸权和平”窠臼。二战后的雅尔塔体系虽维持了70年大体和平,但其本质是大国势力范围划分。当前多极化趋势下,G20、金砖机制等新型平台正在尝试构建更具包容性的安全架构。
技术治理成为新突破口。建立AGI军事应用的全球监管框架、发展危机预警系统、推动“数字和平”倡议等方案备受关注。如表1所示,不同学者对技术赋能和平的路径存在显著分歧:
学者 | 核心观点 | 理论依据 |
---|---|---|
杰弗里·辛顿 | AGI失控将引发终极威慑失效 | 深度学习不可逆性 |
尤瓦尔·赫拉利 | 语言AI可能重构文明认知体系 | 叙事权力转移理论 |
教育是和平的根基。通过历史教育防止记忆褪色,通过科技培育责任意识,通过文化交流消解认知壁垒。以色列与德国合作编纂二战教科书、中韩共建慰安妇档案等实践,证明了跨文明对话的可能性。
战争既是人性的试金石,也是文明的加速器。从冷兵器时代的阵前搏杀到智能时代的算法对抗,暴力形式不断演变,但其本质仍是政治意志的暴力表达。构建持久和平需要超越零和思维,在技术治理、机制创新与文化对话中寻找破局点。未来的研究可深入探索AGI框架、非国家行为体冲突调解模型等前沿领域,让人类的智慧真正驾驭暴力的幽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