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的校园像被镀上了一层金箔,尤其是那条蜿蜒的银杏道,成了季节最美的注脚。
初晨的薄雾还未散尽,阳光从叶缝间漏下,将银杏叶染成半透明的琥珀色。风一拂过,叶片便簌簌作响,仿佛在演奏一首金色的交响曲。有些叶子打着旋儿落下,轻巧地停驻在石板路上,铺成一条松软的地毯。踩上去时,细碎的“沙沙”声像在回应秋日的私语。
午后的银杏道最是热闹。学生们三三两两走过,衣角带起的风卷起几片落叶,又被追逐打闹的孩子踩出清脆的声响。偶尔有麻雀扑棱着翅膀掠过枝头,惊落一串金雨,引得女孩们笑着躲闪。树梢的果实圆滚滚的,藏在枝叶间若隐若现,像顽皮的孩子偷窥人间。
暮色渐浓时,这里又归于寂静。夕阳的余晖为银杏镀上绯红的边,树影被拉得老长,与远处教学楼的轮廓交织成一幅水墨画。一只橘猫蜷在树根处打盹,尾巴偶尔扫过落叶堆,惊起几缕尘埃,在光晕中翩跹如碎金。
秋意在这里肆意生长,又悄然沉淀,将平凡的校园角落装点成季节的诗篇。
作文《他死了》恐怖片段:井底的凝视
那口井废弃多年,井沿爬满青苔,像一张布满皱纹的嘴。村里老人总说,井底住着“东西”,但没人敢去验证——直到他失踪的第七天。
深夜,手电筒的光刺破黑暗,照向井底。水面泛着诡异的油光,波纹一圈圈荡开,仿佛有什么在下方游动。他俯身探头,忽然听见一声轻笑,湿冷的气息从井底漫上来,黏在脖颈上。
“谁在那儿?”他颤抖着问。
水面猛地炸开,一只苍白的手攥住他的手腕!指甲漆黑如墨,皮肤泡得肿胀发亮。他挣扎着后退,却对上一双眼睛——那是他自己的脸,浮在井水中,嘴角咧到耳根,瞳孔缩成针尖般的黑洞。
第二天,村民在井边发现了他。尸体以扭曲的姿势匍匐在地,十指深深抠入泥土,指甲缝里塞满腥臭的淤泥。最骇人的是他的眼睛:眼眶空空如也,只剩两汪混着血丝的水,正缓缓渗入干裂的土地。
有人说,打捞时瞥见井底沉着另一具尸体,穿着与他同样的衣服,面容却腐烂见骨。而那口井,至今仍在雨后泛起血色的泡沫。